后来,不管好的还是坏的,我们的青春都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

凌晨两点的街道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,把最后一箱货品码放整齐。

手机屏幕亮起,是陈先生发来的消息:"又熬夜?"她撇撇嘴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敲打:"忙着呢,要守店要发货要发呆,哪有空睡觉?"窗外飘来一阵夜来香的香气,忽然就让她想起那个总爱在放学路上偷摘栀子花的少年。

小学五年级的教室里,阳光透过玻璃窗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她盯着前排男生的后脑勺,那撮翘起来的头发随着写字的动作轻轻晃动。期中考试卷发下来时,她趁收卷子的机会,用橡皮擦掉了对方两道选择题的答案。"让你每次都考得比我好。"她在心里偷偷得意,却没注意到男生盯着试卷困惑的眼神。那年夏天,蝉鸣声里飘着淡淡的墨水味,教室后墙的光荣榜上,她的名字第一次排在了最前面。

初中教学楼前的梧桐树下,她正往自行车筐里塞书包,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。那个号称年级最帅的男生皱着眉头问她:"你为什么总是瞪我?"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——天知道她每次瞪他都是在心里吐槽"白长这么好看的脸,数学居然不及格"。操场边的夹竹桃开得正艳,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:"谁让你长得这么招摇。"男生愣在原地,花瓣落在他肩头,像极了偶像剧里的慢镜头。

高中时代的记忆总是带着小卖部烤肠的香味。她攥着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,在走廊拐角堵住了班草。"借你八百,下个月还。"她故意说得很大声,余光瞥见隔壁班几个女生惊讶的表情。果然第二天课间,班草破天荒地主动来找她讨论数学题,虽然开口第一句是"听说你家开煤矿的?"。她咬着冰棍含混不清地回答:"对啊,我家矿上还缺个看门的,你要不要来?"窗外知了叫得震天响,盖过了她砰砰的心跳声。

那年冬天的雪下得特别早,她缩在医务室里看着肿成馒头的脚踝。门被推开时带进来一阵冷风,接着是熟悉的咋呼声:"哟,咱们的富婆怎么混成这样了?"Z同学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下巴尖得能戳死人。她扔过去一个枕头:"食堂饭有多难吃才能把你饿成这样?"Z同学一边帮她削苹果一边嘟囔:"可不是嘛,比咱们高中食堂还难吃。"苹果皮垂成长长的一条,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。

同学聚会散场时已经过了零点,Z同学执意要送她回家。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条短信:"别和他在一起。"她站在楼道里盯着这五个字看了很久,直到声控灯自动熄灭。一个月后的春节,朋友圈被Z同学的结婚照刷屏,新娘是个笑容甜美的陌生姑娘。照片里Z同学穿着笔挺的西装,终于有了点棱角分明的轮廓。

三年后的深夜里,手机突然亮起。Z同学发来没头没尾的一句:"你爱他吗?"她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,慢悠悠地打字:"你闺女会叫爸爸了吗?"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,最后发来一段语音。婴儿咿咿呀呀的声音里,Z同学笑着说:"刚学会,见谁都喊爸爸。"她按下录音键:"那你可亏大了,我家猫都会开罐头了。"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,像极了那年雪地上的车辙印。

便利店的门铃叮咚作响,陈先生拎着早餐推门进来。"又通宵?"他皱着眉头把豆浆递给她。温热的塑料杯壁凝着水珠,她突然想起初中校门口那家早餐铺,五毛钱一杯的豆浆总是烫得拿不住。阳光透过玻璃门照在货架上,那些整齐排列的商品包装闪着细碎的光。她眯起眼睛,恍惚看见十七岁的自己正骑着单车掠过树荫,车铃叮叮当当响了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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