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巴基斯坦总统阿西夫·阿里·扎尔达里,他最近干了件挺有意思的事。九月十四号,他居然跑去了中国航空工业在成都的厂子。这事儿可不小,你想想,一个国家的元首,亲自下到生产线,这在历史上还是头一遭。镜头怼着他,扎尔达里看着那些崭新的歼-10CE和JF-17,那叫一个赞不绝口,说这些飞机是巴基斯坦空军的脊梁骨,是中巴友谊的铁证。
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。但奇怪就奇怪在这儿,那篇长得要命的官方通稿里,全世界最想知道的那个事儿——歼-35,一个字都没提。就好像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一样。这笔传了快两年的大买卖,这把悬在南亚天空上的剑,到底还落不落下来?
这事儿就跟一出罗生门似的,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。
你看啊,就在七月份,巴基斯坦的国防部长还出来辟谣,对着沙特媒体轻飘飘地说,买歼-35?嗨,那都是“媒体炒作”,对中国武器出口有好处罢了。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懵了。可总统现在这趟成都之行,这算什么?千里迢迢跑来就为了看看已经买了的飞机?这信号,太暧昧了。对岸的印度,估计觉都睡不好了,神经绷得像根弦,每个细节都得拿放大镜看,就怕一觉醒来,天都变了。
说真的,关于巴基斯坦要买歼-35这事,简直乱成了一锅粥。最早放风的,是他们自己空军的大佬,参谋长西杜元帅。去年十二月,他先是试探性地提了一下,到了今年一月,那口气就变得斩钉截铁了,说什么“采购歼-31的基础已经奠定”,很快就要入列。歼-31,不就是歼-35那个外贸版的曾用名嘛。
然后,高潮来了。今年六月六号,毫无征兆地,巴基斯坦政府的官方社交账号,直接发了个推文,白纸黑字写着:我们要从中国买40架歼-35A、空警-500预警机还有红旗-19防空导弹!最早八月就交货!消息一出来,全球都炸了。中航工业的股票“噌”一下就上去了,涨了10%。印度媒体那边更是哀鸿遍野,说南亚的军事平衡彻底完蛋了。
结果呢?这条推文,很快,就删了。噗,没了。就好像你做了个梦,醒来什么都没发生。再然后,就是七月份国防部长那盆冷水。你说,这到底该信谁?空军总司令说要买,政府官方号发文说要买,国防部长又说没这回事。
唯一的解释,就是这事儿肯定有。他们肯定在谈,而且谈得很深,只是中间,可能卡住了。这种一会儿放风一会儿否认的矛盾操作,反而比什么都说明问题。如果只是空穴来风,空军元帅会拿自己的信誉开玩笑?如果只是媒体炒作,政府会傻到发官方公告?
巴基斯坦对五代机的渴望,那真是写在脸上的。没办法,旁边那个邻居太能折腾了。印巴这对老冤家,从建国那天起就没消停过。你买法国的“暴风”,我就搞美国的F-86;你引进苏联的米格-21,我就装备F-104“星”。这么多年,就是个军备竞赛的无底洞,谁都不敢掉队。
最近的一次刺激,就是今年五月那场边境冲突。巴基斯坦那边说得有鼻子有眼,说自己的歼-10CE和JF-17Block3,挂着霹雳-15E导弹,一口气干下来7架印度飞机,里面还有宝贝得不得了的“阵风”。印度当然不认,只承认一架“阵风”因为“技术故障”掉了。但不管真相如何,这场冲突让两边都出了一身冷汗。
巴基斯坦空军想明白了,手里的歼-10CE和JF-17这些四代半战机,是不错,但面对印度那个庞大的“万国牌”机队,总觉得缺了点一锤定音的东西。他们需要一张王牌,一张能直接拉开十年技术代差的王牌。歼-35,就是那张牌。
这玩意儿,可是中国沈飞的心头肉。双发设计,隐身涂料一刷,雷达截面积小到可怜的0.01平方米,什么概念?就是它在你头顶上飞,你的雷达屏幕上可能就是一只鸟。它能比你先看到你,然后用射程超过200公里的霹雳-15导弹,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你送走。超视距作战,玩儿的就是这个。而且最关键的,价格。外贸版估摸着也就七八千万美元一架,美国F-35的一半都不到,后续维护还没那么多破事儿,不用三天两头花大价钱升级软件。
这对经济一直紧巴巴的巴基斯坦来说,简直是天上掉馅饼。40架,总价三四十亿美金,咬咬牙,再搞点贷款或者优惠,不是没可能。更何况,传闻里还捆绑了空警-500和红旗-19,这哪是买飞机啊,这是直接把整个防空体系都给迭代了。
巴基斯坦这边暗流涌动,印度那边可真是愁白了头。歼-35这个词,就像根针,天天扎他们心口。印度空军,号称两千多架飞机,听着唬人,可实际上呢?那是个后勤人员的噩梦。上百种型号的飞机堆在一起,俄制的、法制的、英制的、自己造的,零件都不通用。主力苏-30MKI,隐身基本等于没有;“阵风”也就是个四代半,真碰上歼-35,除了靠数量去填,没别的办法。
自己搞的五代机AMCA项目呢?指望不上。今年五月才批了那么点钱,17.58亿美元,首飞排到了2029年,真要形成战斗力,那得到猴年马月去了。远水解不了近渴啊。买国外的?美国的F-35,人家明说了不卖,怕你转手把技术透给俄罗斯。就算卖,一架上亿美金,后续维护更是无底洞,印度也接不住。更别提F-35自己还有几百个毛病没解决呢。
那俄罗斯的苏-57?普京自己用都嫌产能不够,哪有功夫给你印度定制。印媒自己都悲观了,《防务新闻》说,巴基斯坦要是真拿到了歼-35,技术上能领先印度六到八年。更要命的是,巴基斯坦还掺和进了土耳其的KAAN五代机项目。这要是两头都开花,印度可就真被堵死在胡同里了。
所以你看,巴基斯坦总统这次去成都,不管最后合同签没签,这个动作本身,就是一个清晰无比的信号:歼-35这个选项,我们一直放在桌上谈呢。这既是在给中国示好,也是在给印度施加巨大的战略压力。
有消息说,谈判的症结可能在于技术监控。中方可能想为歼-35建立一套类似美国F-35的系统,确保核心隐身技术不外泄。但这又碰到了巴基斯坦的主权红线。不过,不管怎么样,他们能坐下来认真谈这件事,本身就足够说明一切了。
对中国来说,第一次出口五代机,这意义太大了,是敲开中东和非洲市场的金砖,也是对自己军工实力的终极认证,必须慎之又慎。对巴基斯坦来说,这是他们用最小代价,实现对宿敌技术反超的唯一机会。而对印度来说,这场由邻居发起的“军备内卷”,可能才刚刚拉开序幕。南亚的天空,从来都不缺故事,但这一次,隐形的博弈,让未来的变数,变得更大了。